一个打手问我:“你是哪里人?”
我不说话。
打手抡起枣刺,抽打在我的脸上,我立即感到有几十只马蜂爬在我的脸上,把它们的尖刺一齐刺入了我的身体。我疼痛难忍,但我咬牙忍住。
那个打手又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我还是不说话。
打手又把枣刺举起来,抽打在我的脸上,我能够感觉到几缕热乎乎的东西顺着额头流下来,流过了我的眼睛,在眼睫毛那里停顿了一下,然后畅快地流到嘴角,我的嘴里有了一种咸咸的味道。
那个打手又问:“谁教你出千的?”
我依然不说话。
打手又举起了枣刺。
就在这时候,棉门帘揭起来,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,他身材魁梧,留着一丝不苟的分头。西北风沙弥漫,而他脚上的皮鞋和身上的衣服都一尘不染,看起来他是一个很干净整洁的人。他就是上一次叫走了那几个牵着细狗的人,从而让我和神行太保免于一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