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大爷,“……”他为什么想起了宫里试毒的太监?
最后,俩人白米饭配咸盐,偶尔搭点蛋饼,算是吃了顿安家饭。
吃完饭,天还没黑透。
姜悦在净房后的耳房里烧洗澡水,这处的烟道与卧室的炕和地龙是通着的。
满满一大锅水烧热,屋里也暖洋洋的,不用烧炭盆子。又干净又暖和还安全,这是姜悦的得意之作。
当时为了盘土炕,她跟泥瓦匠比划半天,泥瓦匠也没弄懂她的意思。最后还是路大爷来了一句,照着地龙做,加高到大腿中间即可,泥瓦匠这才听懂。
“怎么样,睡着比床舒服吧!”姜悦洗完澡从净房回来,小脸红扑扑的。
屋里很热,不用穿棉衣,她只穿着细棉布的贴身小衣就爬上炕。
路大爷早把毛巾在炕上烤的热热的,伸手把她拉到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她擦头发。
“你不是说最讨厌自已洗头发吗?怎么又洗了?”
“谁让你扒房子也不通知一声,全是灰,把新被子弄脏了。”姜悦一边享受着路大爷的体贴,一边恶人先告状。
软玉温香抱满怀,路大爷早已心猿意马,哪还顾得上计较这个,他低头轻轻咬着姜悦肉肉的耳垂轻笑。
“我明白妞妞的意思,我现在就去洗。保证不弄脏新被子,不过……新褥子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姜悦的脸瞬间红的滴血,臭流*氓,一言不合就开车。
“那我现在去了!”路大爷一边说一边假装下炕,磨磨蹭蹭的等着姜悦表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