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又回了里屋,出来时腰间绑了碗口粗的绳子,“阿鱼!”他叫了一声,却没人应。
院子里一道小身影蹒跚着走来走去,她要尽快适应走路,适应说话。
池凤鸣朝着闺女走去,得把她放回屋里去,不能带着她上山,那里太危险,他每次从山上回来都得躺三天。
“阿鱼!”
池凤鸣才靠近池鱼,就瞪大了眼,脸瞬间苍白如纸,一条手臂粗的蛇正吐着信子对准了池鱼。
见爹出来了,奶团子迈开小短腿就跑,可才迈开一步,脚下一滑,她就朝着地上栽去。
“阿鱼……”
池凤鸣嗓子都破音了,脚步如风到了池鱼跟前。
小丫头还是结实的摔了一个狗啃泥!
“爹爹……”
奶团子撅着小嘴,一脸委屈,她是不是就是一个倒霉蛋?
才醒来就被人打伤了脸,现在又无缘无故的摔个大跟头。
池凤鸣心疼的抱起奶团子,赶紧检查她有没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