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了解了。但首先——格里迈尼斯先生,你认识瓦西莉娅·法斯陀夫博士有多久了?或是你称呼她瓦西莉娅·茉露博士?”
格里迈尼斯又犹豫了一下,才以紧绷的声音说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这和那件案子有何干系?”
贝莱叹了一口气,那张苦瓜脸显得更苦了。“我要提醒你,格里迈尼斯先生,一来你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二来你希望说服我相信你的清白,这样我才能替你说服嘉蒂雅。干干脆脆告诉我,你到底认识她多久了。如果你并不认识她,不妨就说一声——但如果你想那么做,基于职责我得先告诉你,瓦西莉娅博士已经声明你和她很熟——至少,熟到了会向她求欢的程度。”
格里迈尼斯显得很苦恼,他用颤抖的声音说:“我不懂为什么会有人拿这种事大做文章。求欢是完全自然的社交行为,不干他人任何事——当然,你是地球人,所以才会大惊小怪。”
“据我了解,她并未接受你的求欢。”
格里迈尼斯把双手移到膝盖上,并握起了拳头。“接受或婉拒,完全是她的自由。我也婉拒过一些异性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好吧。你到底认识她多久了?”
“好些年了,大约十五年吧。”
“你是否在她和法斯陀夫博士仍住一起的时候,就认识她了?”
“那时我还小。”他红着脸答道。
“你是怎么认识她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