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沉溺于被他宠爱的这点滴细微的幸福中,不想说破。
感动这种事情,默默地就可以了,需要的是体会,而不是叙说。
“你也吃一口。”她把饽饽放到他嘴边。
秦伯言轻轻咬了一口,婉乔从笑嘻嘻地挥手:“我走了。”
她咬过的地方,很香甜。
秦伯言嘴角上扬,露出一个弧度明显的笑容。
婉乔去而复返,就看到他,坐在那里,看着门的方向傻笑。
“呆了啊!”她笑着道。“给我几块碎银子,打发看门的婆子,我的都给她们了。”
秦伯言低头把腰间荷包解下递给她。
婉乔冲他吐吐舌头,拿着荷包一溜烟地跑出去。
想到虽然到了中午,但是外面还是天寒地冻,她叫了辆车,才又往窦府赶去。
又给了看门的婆子银子,她熟门熟路地往窦氏的院子里去。
“姑奶奶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把窦府当成什么了?”一个刻薄尖锐,十分刺耳的声音传来。
“大少奶奶,”小蛮声音脆脆的,语速又快,像珠子落在玉盘上,叭叭作响,“这位是窦府的哪位夫人奶奶?您说个名头,也好让我拜见拜见。只看我这穿着打扮,还不如旧时咱们府上的丫鬟,我都不敢称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