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外面看,我的身形可笑至极,如果所有人私下里的状态一样。我放弃了睡眠,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旧外套,这些日子以来,清晨无眠,我习惯了这样一副穿戴。我的旧拖鞋都坏了,特别是左脚那只。我把手插进我那破旧外套的口袋里,迈着坚定的大步,在我的小屋里的“大道”上散步,把我那无用的幻想进行到底,而我的梦幻与他人的别无二致。
我把唯一的窗户打开,冷风迅进吹了进来,依然能听到房顶上残余的雨水大滴大滴地落下来。下雨了,天气依旧潮湿与阴冷。然而,天空湛蓝无比,雨要么是被打败了,要么是筋疲力尽,而雨后残余的乌云撤退到了城堡后面,向蓝天投降了,这才是它们正确的选择。
快乐偶尔有之。可有什么东西重压在我身上,那是一份神秘莫测的渴望,这向往难以描述,甚至非常高贵。或许我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感到自己活着。当我将身体探出我那高高的窗户,看向低下的大街,却对街上的景象视而不见,电光火石间,我感到,有人把一块清洁房屋的潮湿抹布被放到窗户上晾干,却被人忘在了脑后,此时抹布落到了窗台上,揉成一团,慢慢地在窗台上留下了一片污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