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头发格外柔顺,如同一条墨色的瀑布,映在那红衣上,更是美得惊心动魄。
谢言晚一时看的花痴,献媚的跑到内室拿了一把象牙梳子,笑嘻嘻道:“阿止,我帮你绾发可好?”
见她这模样,凤栖止不置可否,只是从身侧拿起一条红色的缎带,扔给她道:“下手轻些。”
谢言晚得了好玩儿的,抓了一把他的头发,细致的从头顶梳下,复又顽皮的捏了自己的一缕青丝,打量着凤栖止不注意,便悄然的打了个结。
“阿止,你看。”
眼见得那丫头举着二人的结在一起的发梢调皮的笑望着自己,凤栖止蓦然想起了一句诗。
“结发为同心,恩爱两不疑。”
谢言晚本是想要打趣他好玩,可在听到他嘴里轻缓的说出这两句话之后,一张脸霎时红到了耳后,那红艳艳的颜色,比上好的胭脂都来的醉人。
凤栖止将她扑在榻上,挑眉道:“不害臊的丫头,你是在跟本座告白?”
他的距离靠的格外近,谢言晚的脸越发红的灿如云霞,她顾左右而言他,猛地转移话题道:“唔,这次了尘大师帮了忙,我觉得应该去请他吃顿饭,阿止意下如何?”
见她这般,凤栖止也不再逗弄她,只是抄起旁边一把金剪刀,将她方才打好的发结剪下,收入怀中,道:“你若是谢,也该谢本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