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思王十分平庸,却也从无人敢当面如此痛斥于他。拉珍这番话几乎要把乌思王的鼻子气歪了,若是旁人只怕早已经身首异处。只见乌思王顿足拍桌,喊道:“你!你!你真是大逆不道,你快要气死为父了!”可喊归喊,骂归骂,一时间仍没有别的办法。
经公主这么一闹,大殿里立时热闹起来,不少大臣在一旁窃窃私语。玄空进殿后,正自无聊,既听不懂,也不让说话,几乎就要站着睡着了。突然见热闹可瞧,便又精神起来。他传音给詹巴南喀道:“怎么回事啊?”詹巴南喀也给他传音叙述一番。
又僵持一阵,但听乌思王口气微微软了一些,说道:“拉珍,你这样逼为父也是没用的,我早已答允董毡的提亲,且已然收下了董毡的聘礼,绝不可突然反悔的。否则必会伤及两部的关系。”
拉珍想了想,道:“父亲,一来女儿实在不愿嫁给那个草包,二来女儿是神教信徒,更不想在那满是红教僧侣的青唐待上一刻。”说完,她那双明亮动人的大眼看向詹巴南喀,似乎再期盼大护法为她说几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