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翀很欣慰,
父亲和老将军虽然已经死了很多年,但他们毕生的追求,已经有了传承。
“好了。”
“我不该质问你。”
乔翀拍了拍刘洗肩膀,仰望苍穹之上的皓月,那皎洁的月光映射出关岳和乔开山的脸庞。
“上一代想做的事,我们这一代没做到,有缺这一代,有望了。”
“若我父亲和老将军在天之灵,一定会很欣慰吧!”
“刘洗呀!”
“你我同心同德,一块帮着有缺迈出这一步吧!”乔翀搂着刘洗肩膀,畅想那一天的到来。
其实他也知道吴有缺这个时候,想夺取合肥的可能性,微乎其微。
架不住乔翀心动了。
他大半辈子没能走出庐江,今日,吴有缺想试试,
为什么不可以呢?
就算失败也没什么,只要吴有缺敢于尝试,就胜过他乔翀。
刘洗收拾了一下情绪,抹去眼角的泪渍,扭头望着乔翀侧脸,说:“我虽下定决心要竭力帮姑爷,但今日姑爷决议的这两件事,我认为不妥。”
“战马绝对不能卖,否则必触怒圣上,得不偿失!”
“必须让姑爷把战马交给圣上,我也会上书请圣上给姑爷封侯。”
刘洗一脸真诚的说道:“侯爷你想啊,陛下原本让卜朝河吓的要迁都楚庭,真要是去了楚庭,大吴政权可就是流亡朝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