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大人,您不就是不想要让我们留下证据,才会雇凶杀人的吗?”
指指点点的声音,让衙门变得像是菜市场一般,世人都同情弱者,严湘在江州府的威望不高,所以,自然没有什么人会向着他。
毕竟,当初赶走亲生父母的人,也是严湘。
林夏婉在后面听着,有些觉得怪异,将冬至拉了过来。
“你家姑爷最近是不是踩着狗屎了?不然这种狗屎运怎么让他碰上了?”就算是真的有劫匪,也不能只劫走严家一家吧?
在严家大房的人来报案的时候,可没有别人说遇见劫匪了。
冬至将瓜子放在了桌子上,看着外面狼狈的几人,想了想,还是有些不太明白。
“大人为何不问问严家人严大大少爷和二少爷夫妻去了哪里?”就算是糟了劫匪,也是一家人一起,现在怎么就就剩三个人了?
林夏婉厌烦严家大房,所以没怎么注意,被冬至一提,才觉得奇怪。
“莫不是严湘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,这才被人盯着找麻烦吧?”严家大房和严湘形同陌路,甚至有仇恨,可不是只有他们知道。
林夏婉觉得自己真相了。
这家人,简直就是阴魂不散。
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严湘觉得,他的家丑,已经人尽皆知了!
“严君言,你是书生,自然明白诬告本官,是何种罪名。”严湘有些不耐烦,直接说了狠话。
严君言就等着严湘这句话,像是泄了所有的激愤一般,颓丧的没有了斗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