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书生吓得连连磕头说:“大老爷,学生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杀人呀!学生是冤枉的。”
“冤枉?有两个证人证明你这之前跟人吵嘴。而且走的时候十分恼怒,目露凶光,心存报复之念。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“小生冤枉啊!小生真没有杀人。”
王安石见他哭得真切,脑袋磕在地上咚咚有声,额头都磕破了,鲜血盈盈。不觉有些诧异,莫不成真不是他吗?便对高书生说道:“你说不是你,那昨晚子时你干什么去了?”
“昨晚子时?小生回家睡觉了。”
“当真如此?可有证人?”
“有啊!我爹娘便可作证,我昨晚真的在家睡觉。”
“那好,去把他爹娘给我传来当场问话。”
南宫鼎答应,正要去传人,就听大堂之外一个老妇人苍老的声音着急的叫道:“老身在此。老身是嫌犯的母亲,可以作证。”
“带上堂来。”
立刻便有衙役下去将高书生的母亲带上了大堂,跪在堂下。王安石说:“本官可有言在先,若是有意包庇,依法论罪。”
“老身知道,绝不敢谎言。我儿昨晚的确在家,哪也没去啊!回到家就睡了,还说不舒服,喝的醉醺醺的。”
旁边的侯小鹰一听这话,眼珠转了转,凑到王安石耳边低语道:“老爷,不对呀!先前两个书生说这高书生到他们那儿的最多也就呆了一盏茶时间。酒喝了一两杯就发生了矛盾,争吵起来,然后相互厮打。这高书生就离开了这一盏茶功夫,怎么可能喝得醉醺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