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嘉清静静地看着他,赵家二房不同大房是武将,二舅舅父子俩都没有走这一路,他温和却也聪慧,眼下,便是对她起了警惕之心。
“二舅舅何必如此紧张,横竖赵家是我的亲人,我不会害了赵家便是,否则便不会推迟二表哥和表妹进大安城的事,也不会先行告知大安有西云人的事,二舅舅如此怀疑我,我做的事情,到目前为止,可有一分对赵家不利?”
见赵少宵神色微动,周嘉清淡淡笑道:“西云采桑到我身边,是想害我,害整个侯府,当年祖父的事他们怀恨在心,一计未成必有后手,我是想要自保。况且,赵家军恢复往日风采,对赵家百利而无一害,西云余孽一旦东窗事发,不是赵家乃至皇上乐意见到的场景。还有,赵家越好,我背后的靠山也就也就愈加坚实,于我也更有益处,这就是我想要的目的!”
赵少宵压抑住心中的诧异,皱了皱眉,周嘉清将私心大喇喇的说出来,而且,句句说在他的存疑上,一时间,他也无话可说。
周嘉清道:“二舅舅放心,我不会害赵家,恕清儿隐瞒,只能说西云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,便是这一点,我需要赵家,侯府需要赵家,也会全力帮助赵家!”
说罢,周嘉清轻轻对赵少宵行了一礼,径自离去了。
赵少宵在她身后思忖片刻,轻叹一声,恢复平日的温和,向大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