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表哥,你确定只是腾个位置吗?”
普天之下,怕是也没有谁能比谢晋安更大胆了,魏子言还是太子的时候,有时候晚了住在东宫,就把他的床给霸占了。
谢晋安信誓旦旦地拍胸脯,“我这次绝对不占你的床,给我一个暖榻就行!”
“暖榻也要收费的。”
谢晋安一边掏钱袋子,一边嘟囔:“怎么当了皇帝之后,还越来越小气了呢,给你给你都给你。”
一摸,钱袋子空了,这才想起来,他把钱都给了裴有虞。
“先打个欠条,改明儿给你。”
魏子言指了指他腰间的玉佩,“我这儿不收欠条,便拿这块玉佩做抵押吧。”
“掉进钱眼里了,比我还抠,简直是丧心病狂!”
谢晋安愤愤然地掏出了玉佩,往桌上一拍。
还想要再放两句狠话,便见魏子言掏出了那块黄金玉佩,和谢晋安的那块调换了一下。
“玉佩我收下了,这块你戴着吧。”
谢晋安看看他,又看看玉佩,生怕他会反悔,迅速抽走,还用牙齿咬了一下。
是真的!
纯黄金做的玉佩,价值连城啊!
“子言,你不会做生意啊,拿黄金来换我的玉,这可是赔本的买卖哦。”
魏子言微微一挑眉,“方才不是还说我掉进钱眼里,丧心病狂吗?眼下又觉着我会赔本了?”
“那是,我可是个有良心的商人,给你个机会你还可以反悔,一二三,好了你没机会反悔了,这是我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