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在唐城之中,袁天宇的画像早已张贴在各处,而一队队巡护队正在四处搜查,从酒楼,从凡人住所,从花月场地全没有放过。唐城之中,敢出手打巡护队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发生过。
而在一处府衙的一处偏厅内,被打张队长跪在地上,而其一旁则是被打的辛队长,在上首位则是一位身穿淡紫色长袍的长须中年,面色阴寒的看向二人,除此之外再无一人。
“说吧,现在没有外人,此事是何人指示你们的,别跟我说是偶发事件,张刚乃是四公子身边近侍,他所作所为自然有分寸,你们当本官如此好骗不成?难道想让我将你们送入地牢拷打一番不成?”紫袍中年语气冰寒的看向二人道。
跪地的二人闻言,双腿瑟瑟发抖,但是头颅扎在地面,似乎并不想回答。
“十息之后没有答案,就去地牢拷问,来人。”中年男子对外唤完,紧闭的房门打开,进来了四名捕快。
二人还是跪地不语。
“带去地牢,关在水牢吧。"待屋中只剩下长须中年后,在其身后的屏风后,走出一青年。长须中年急忙起身,恭敬行礼。
“公孙大人,此事你怎么看?”青年淡淡的道。
“公子,那张葱乃是张斌的远方表哥,辛队长则是.......是二公子的人。”
“先看看他们会如何吧,先这办,看看下一步他们想怎么玩。从这里入手岂不是过于儿戏了,那玄炎此次的表现不错,遇事果决,出手麻利,虽然我也一度怀疑过他,但是张丹师缺认过,他确实是受创失忆,我对他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