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栀拧眉,立马反应。
“可是,我跟周导站上去是意外,”扁栀眉头深皱,“而且场务说了,现场在返工。”
周岁寒接着扁栀的话往下,“但是,断裂的木板却依旧放在原处,并且伪装成了已经竣工的样子,盖上了绿毯。”
扁栀的声音渐沉,“如果周岁淮不知道情况,偶然试戏站了上去。”
两人面色凝重,对视后同时给出结论,“掉下去的,就是周岁淮!”
周岁寒相当满意扁栀在推理方面跟自己的默契度。
不用多余的解释,两人几句话的功夫,就能够理清楚这千丝万缕。
不亏是自家弟弟看重的女人。
漂亮,有能力,也够聪明!
“先别告诉岁淮,”周岁寒说:“我来处理、让他好好演戏。”
扁栀相信周岁寒的实力,也相信周家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伤害周岁淮一分一毫的。
周家二哥的手段,外界多的是人忌惮。
扁栀点头。
正事办完,周岁寒要走。
扁栀忽的想起什么,问他:“之前,听说过周岁淮身上纹了两处纹身,一处在虎口,另外一处在哪里?”
周岁寒似乎很开心扁栀会在意这些,笑了笑,“虎口纹了什么,你看见了?”
扁栀隐隐扫过一眼,没认真看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