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好友口中这些陌生词汇，那位叫谦之的公子神色疑惑，却忍着没有开口询问。
孙筠竹对他何其了解，轻易就能猜出他心中所想，打趣道：“怎么，这天下还有你这堂堂礼部侍郎不知的事？”
那人抿了抿唇，而后张张口欲说些什么。
孙筠竹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，“程瓒啊程瓒，你整日与那些仁义礼教打交道，也该入世嗅一嗅这市井气息。”
程瓒神色纠结半晌，最终还是败下阵来，无奈的笑笑。
“这话果然是你悠然居士才能说得出口的。”
他二人乃是同窗旧识，当年科考若非孙筠竹挥袖离去，状元之位绝不会落到他头上。
他为人做事古板守礼，官场上那些同僚都不愿与他相交，也就孙筠竹这一个知己好友了。
两人相视一笑。
孙筠竹说起了别的，“这家铺子乃是我一个学生的姐姐所开，虽是时日不久，但口碑不错。”
正说着，李铁子就端着餐盘过来。
“您的两碗皮蛋粥、两根油条，生煎包得稍等一会。”
孙筠竹递给他一碗粥，“尝尝。”
程瓒好奇的用勺子舀起一勺粥，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这粥有什么新奇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