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元卿打小就没人告诉她女子还有葵水这一事,后来在军营里全都是大老爷们,更没人告诉她葵水是什么。
锦元卿被他揉的痛感缓和了不少,却又生了困意,靠着他,便又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,锦元卿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宴峥带着红莲上了趟镇子又回来,锦元卿还在迷糊睡着。
宴峥买了一马车的东西回来,杜文博看着一马车的东西啧啧出声。
新的厚实床褥被子,两罐赤砂糖,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阿寻把锦元卿的里裤已经洗干净晾上了,锦元卿睡醒出来,没精神的耷拉着脑袋。
红莲将新被褥抱进去,阿寻将被染了血的旧被褥搬出来,拆了洗干净。
红莲拿着赤砂糖去给锦元卿熬汤,杜文博将东西都搬进屋子里。
宴峥伸手揉了揉锦元卿脑袋,瞧她没精神,便揽着她腰让她继续屋子里歇着。
红莲一边等着水开,才后知后觉猛的啊了一声,然后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向锦元卿的屋子。
不对啊,小殿下他……她她她是女子?!
红莲惊愕的模样落在杜文博眼里,杜文博不解开口。
“大佬来月事而已,有这么惊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