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玄听完陷入沉思,然后说到:“荆州局势非为父可以掌控,若真与你所说,但愿刘琮公子能成为荆州之主,那样我韩家才能无忧。”
“不然,如果刘琮公子成了荆州之主,刘琦怎会善罢甘休,必勾结刘备等人起兵作乱,说不定波及整个荆州,使荆州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再者,荆州乃天下必争之地,荆州若乱,曹操必兴兵南下,若荆州落入曹操手中,估计他一统天下也不远了。那时还想让曹操忠于汉室?不可能了,汉室必亡!”
韩玄听到这里,长长的叹了口气,缓缓地闭上了双眼。
“父亲,您久食汉禄,眼见汉室将亡而不思图救,是为不忠;若韩家因此遭难,断了香火,是为不孝;身为长沙太守,置百姓于水火而不顾,是为不仁;与刘景升相交一场,见其子手足相残而不闻,是为不义;父亲难道要做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吗?”
韩宇越说越激愤,韩玄也越听越惊心,最后猛得站起身来,瞪着双眼盯着韩宇,颤抖的嘴唇好像想说什么,但是始终没有发出声来。